“这样毫无意义的轮回必须得到终结!”塔萨图(Tassatul)望着全息显示屏上的红点,在最高议会上发言到。
“收敛完毕,差值0.00233,允许。”卡尔玛(Karma)那如同冰山一般的,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回荡在塔萨图的脑中。
“不到一秒钟后,塔萨图的意识就已经折越到了虚空穿梭者号的机体里,随同他折越而来的还有数百名拯救者。坐标,猎户座旋臂,恒星APTX1776,行星APTX003。”
“让我们来引领他们,救赎他们。塔萨图对随行的拯救者们喃喃低语。”
“我们遵循卡尔玛的意志!”
一百五十年后,塔萨图回忆着当初的一切,心里面有着说不出的滋味。随行而来的拯救者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变成今天这幅样子。一行而来的三百名拯救者现在只剩下了阿图洛斯(artuos)、阿拉纳克(alanak)、凯瑞诺(Kerrynor)、菲儿娜(Phylnar)还有他自己了。然而就连他们仅剩的几个人连同虚空穿梭者号,也被困在了黑洞里,只能一步步地无助的滑向粉身碎骨的黑暗当中。他们早已进入了史瓦西半径内,不要说折越了,就连和听到卡尔玛的声音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奢望。即使卡尔玛再怎么神通广大,手眼通天,也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了。
“没关系,救赎已经完成了。我们死而无憾。”塔萨图稳定了下情绪。
“说的也是。”阿图洛斯无奈地叹了叹气,“希望他们能珍惜这个机会吧。”
“别担心,阿图洛斯,历史虽有反复,但是总是在不停前进的,我相信他们不会回到过去的。”菲尔娜安慰道。
“哼,这群愚钝自大的蠢猪,我们好心帮了他们现在他们居然这样对待我们。早知道当初就该指示卡尔玛,直接让这群低贱的生物去见阎王爷。”阿拉纳克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。
“别这样子,这是对生命最大的不尊重。每个生命都是有缺陷的,但也是来之不易的,他们从最开始的甲醛、氰、二氧化碳、氧气、水还有矿物走到这一步也是很不容易的。为了这一天他们花了几亿年的时间,而当初如果毁灭他们,那仅仅是几个月的事情。”凯瑞诺又继续说道:“难道你看到别家的孩子贪玩,就应该拿猎枪去指着他的额头吗?”
引力越来越大,虚空穿越者自身的电磁立场消耗的越来越厉害。光变得越来越混乱,就连船内电磁信号也开始扭曲了,塔萨图现在连和阿图洛斯他们说话都已经很难了。
终于,虚空穿越者还是化成了一缕深空中的尘埃。
2016年的一个早晨,庞亚瀚在清脆的铃声当中醒来,望了望枕边还在熟睡中的女孩霍德,给了个深深的长吻,双手轻轻地把因为自己起床而零乱的被褥再好好盖到霍德身上,
“晚上见,别迟到哦,小笨蛋。”吻别后亚瀚简单做了个洗漱,早餐也来不及吃,就一路奔向学校去上早上八点的课,身为NIT的学生,为了兼顾学业和生活,亚瀚在很多事情上都做了不少的妥协,比如睡眠。
亚瀚出生在中国的一个十八线小城市平德里面,家里的日子虽然并不富裕,但是也过得其乐融融。只不过,亚瀚从来没想到有一朝能来到这个全球顶尖的学院里面来念书,也没想到人士霍德这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子,如果没有他高考前的那个晚上。亚瀚的母亲本是书香门第,然而在那个混乱的年代里并没有太多的机遇去接受教育,只能随着大伙儿一起来到乡村里,遇上了亚瀚的父亲,便在平德生活了。亚瀚的外公原来在大学里面做教书匠,本想安安稳稳地过上一辈子,为了新中国的核物理奉先上青春,只是没想到学校里也绝非象牙塔,只好也随着女儿一起来了小地方当个中学老师。小时候的亚瀚每天放学做完作业后都和外公一起下象棋,后来也耳濡目染了不少关于物理的东西。
霍德长在南卡罗莱纳的一个传统白人家庭里面,父亲施罗德
史密斯是二战从中国归来的老兵,在驼峰航线上夜以继日地为重庆政权输送补给。 期间还认识了中国远征军里的不少中国战友。战争结束之后,施罗德把不少阵亡战友的骨灰还有遗物带回了美国,有的遗物和骨灰交还给了战友的家属。,施罗德靠着补贴老兵的GI政策,做起了小生意,用赚来的钱在南卡弄了一个博物馆,里面放着许多联系不上家属的老兵的遗物,骨灰埋在了博物馆的地基下面。
“Hope they will protect our homeland for now and
forever.”
施罗德在博物馆建成仪式上默念道。
伏笔:那天晚上: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
“明天的数学到底怎么办啊?考卷上最后一题到底会是啥,数论?圆锥曲线?几何还是?”
就在庞亚瀚辗转反侧之时,一道光从天而降,光芒过后,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生物在眼前,亚瀚的卧室里,慢慢成形。
“你好,亚瀚!”这个生物并没有说任何话,但是亚瀚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耳畔周遭有人在说话。
“你是谁?你想干嘛?你从哪里知道我的名字的?”亚瀚慌忙地躲到了墙边上,双手下意识地碰了下旁边的水果刀。
“别害怕,我是来帮助你们的。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了,自从你出生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注视着你,现在,到了该见面的时候了。放下手里的刀吧,兵器不是什么好的东西。”
“没时间陪你这种怪物,我明天还要高考呢!”亚瀚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不安了,手也伸了回来,脸上却有些不耐烦。”
“我理解你的忧虑,没关系的,跟我来就行了。我把这个交给你,里面自有答案。”塔萨图,用手点了点亚瀚的大脑,然后就消失在了月光之中。
亚瀚感觉大脑一震,思维开始变得混乱起来,慢慢地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,亚瀚紧张地上了考场,考试的题目跃然纸上,平时不会的题目大脑里却莫名其妙的人开始浮现各种答案,有时候也能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个声音,本来两个半小时的考试,亚瀚一个多小时就写完交卷了。
就这样,亚瀚顺利地从一个泯然众人的高中生中脱颖而出,来到了北京,在京华大学核物理就读起小时候就喜欢的核物理,继承与外公的羁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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